他没再答话,只是手上捏得更为专注,我便闭着眼睛摊开身体任他揉捏。
后来心里也觉得奇怪,若他真的在骗我,若是每句话每个字都不可信,若是真的陌生无比,为什么我醒来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安心,踏实。
何况,我竟真的想去相信,他就是我相公。
我合情合理地宽慰自己,想来他骗我的应该是别的事,至于他是我相公这件事,不会是假的。
如此,我便能心安理得地受用这一切了。
他好像极其迷恋我的身子,不管如何揉捏把玩,都摸不够。
稍微一点麻痒袭来,我知道,他在我胸口下针了。
随着针越扎越多,多少有些难受,我蹙着眉轻哼了几声。
“娘子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低下头去舔舐我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想用这种方法转移我的注意力。
果然,那些许疼意的麻和痒,被乳尖处的刺激取代,全都往小腹下汇去。
我咬住手指,不让他过于干扰我。
后来这针扎得人昏昏沉沉的,也没了知觉,只觉得胸口积聚了什么东西,在十分艰涩的处境中一点一点往外引。
晚上外头变了天,竟是狂风大作,大雨瓢泼。
其实他说我全身筋骨断了,身上有病,我还并不相信。
直到现在,身上因下雨开始一阵阵闷痛难忍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他已经给我施了针,吃了药,也把屋子弄得暖暖的,实在没法做到更多了,我却只是觉得难受,全身骨头的缝隙里,都透着疼痒。
他看着我,只焦急得没办法,把我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后,又匆匆离去去看药好了没。
想来,这已经是我醒来后要喝的第叁碗药了,每碗药的味道都不同,不知道是在治什么。
他看着我喝完第叁碗药后,自己竟也喝了一碗,随后脱去所有外衣,同我一起躺进被子里。
“你喝的是什么?”他全身热热的,我整个人都忍不住贴了上去,终于有了丝疼痛被舒缓后的疲倦。
“壮阳酒。”他在我耳畔低低笑道,声音里满是不怀好意。
“可是我没有闻到酒的味道。”我又往他身上蜷缩了些,刚刚被疼痛折磨过,我只觉得越来越困倦,惊鸿此人不可信,所以他说得每一句话,我都在置疑。
“好了,不逗你了。”他将我搂得紧紧的,微热的手掌在我骨头上疼痛的缝隙间游走,每过一处便舒缓不少,“我天生体质阴寒,又想帮你取暖,只好想些发热的法子。”
我还想说什么,却没了力气,一头栽在他身上昏睡过去。
梦里还在回他的话
一夜昏沉。
一大早先是听见了大片的鸟叫声,又嗅到了些清凉而湿润的空气。
我在身下的热源处蹭了蹭,才睁开眼。
看见那熟悉的胸膛后,停了一秒,他竟然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个晚上么?
“娘子醒了?”声音喑哑,似是极力在忍耐什么。
我抬起头去看他,任由满头长发散落在他胸膛上,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眼神仍然温柔,手却在不住地摩挲我的身体。
我愣住,只呆呆地点头。
他将我翻到身下,一双眼只盯着我看。
“我昨夜里也算是照顾娘子有功,来而不往非礼,娘子,也帮帮我如何?”
我没弄明白他想说什么,只觉得他讲得有道理,就点了点头。
一双唇几乎是同时被擒住了。
他身上热气未褪,显得极为迫切。
似是还不够,他将我身上薄薄的丝绸布料全都撕扯开,大口大口地舔舐胸前的绵软。
像变了个人似的,连看我的眼神都冒着邪火,我只好往后躲闪。
他噙住我的肩喘着粗气,手下却利落地褪掉我的睡裤。
“娘子?”他裹着情欲叫我。
早起的鸟儿们在外头叫得清脆又聒噪,床帐里这一方昏暗的天地,我却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
我无法抗拒,转眼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揽着我的肩,寻找一个最合适的角度,晨起的我湿润异常,根本不费力便顶入进去。
他的身体滚烫而热切,多少有点焦急。
我被他拼命索求。
“娘子。”他叫得太迫切,眼都发红,让我有些害怕,但是他双手将我擒住,不容闪躲。
我被迫承受着。
“慢,慢一点。”根本躲不开的重击和饱胀一下下胀满在我的身体里。
“嗯,停不下来了。”他说罢,深深地吻我。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消停,我醒来后天已经大亮,身上又已经插了些针,而他就在我边上看着,认真而专注。
虽然只相处了两天,我却觉得他晨起有些异常,尤其那双焦急而难忍的眼睛。
“你早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