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荆抱着怀里被人强行灌下春药的少女回了自己的住处,城外山里一处破败野庙内的禅房。
而在回去的路上唐阮的意识早被那烈性的药消耗殆尽,浑身燥热难耐,小腹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不断折磨着她,而只有向阎荆冰冷的身体不断靠拢,身体的难忍的燥意才能降下几分。
白阮原本身体就孱弱,之前更是昏迷垂死元气大伤,如今被人下了烈药对身体又是一种伤害,她浑身烧的吓人,尽管被高烧和药性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却只是死死咬着唇抱紧阎荆而已。
她知道那些人给她吃了什么,身体的燥热难耐折磨着她不自主的想到那些平日都不敢肖想的事,但她只能死咬住自己的唇,她不想就这样在喜欢的人面前被欲望支配成失去理智的动物求欢。
阎荆眉头皱着,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一遍遍抚过少女的发顶到背脊,然而这样的安抚显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能让他更加感受少女因为痛苦而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的身体。
“不要怕,我在,我拿药给你好不好……”阎荆抱着唐阮来到床边,想放下她,可少女仿佛溺水时抓住救命稻草颤抖着抱的更紧。
阎荆低着头,神情隐匿在暗里,抱着她到塌边,冷冽深邃的眸里凝着的冰愈发幽寒,在围绕在自身压抑的气氛里,暗流汹涌终于冲破坚冰。
男人声音低哑艰涩,“我为什么总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来迟……”
“阿阮,对不起,对不起……”
少女听懂他的自责,颤颤地松开了手不想他因为自己的痛苦自责。
下一秒咬的出血的唇被人轻柔地舔舐过,接着咬紧的唇舌被撬开,另一只舌推着丹药送入她的嘴里,而这无遗如烈火浇油般瞬间燃尽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理智。
阎荆要收回舌,却感觉到唐阮柔软的舌探入他的唇舌间交缠轻吮,丹药的苦涩在两人舌蔓延发散。
阎荆垂眸看她,看到她情动时水雾迷蒙,缱绻多情的眼,喉结艰难滑动后,闭上眼睛,与此同时大手突然扣住少女的后脑勺,张开唇完全接纳少女唇舌,急迫强势的纠缠上去,大力的吮吸搅动,毫无章法的缠吻,搅动吞咽香津啧啧作响。
青涩而纠缠不休的吻持续许久。
久到两人都吻地气喘吁吁却都不愿松开彼此,吻的快喘不过气,阎荆才舍得松口,舌头没从嘴里完全退出来便又含住少女饱满的樱桃般红润的下唇吸吻轻咬。
唐阮轻喘着气,浑身更加燥热难耐,身体发疯般不受控制地向他贴近,所有的敏感,细腻,百转千回的思绪被燃烧着,只想随欲望沉沦下去。
唐阮环住他的脖颈,倾身又吻上去,不同于之前的克制,此刻的亲吻完全由她主导,唇舌纠缠厮磨,婉转纠缠。
少女柔软的身躯在怀中愈发滚烫,火越烧越烈,下腹隐隐胀痛,眼看不能再继续下去,阎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趁少女不清醒时再做出无礼越轨之事……
“丹药能解春药的毒,不过因为之前已经吃过一次,效果可能过一段时间才生效。”
“我不能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做越轨之事……”
男人声音低哑干涩,在少女额头印下一吻。
“所以刚才只是意乱情迷,我是你也是吗?”唐阮低着声发问,眼睛却不敢直视他,低垂着眸,身体因为强抑着灼烈的欲望而颤抖不止。
“不是,不是的。”
“因为喜欢所以在意。”男人素来清冷平静的声音一反平常带着几分急迫与生涩。
“因为喜欢,所以情难自矜。”
话音未落,被柔软的唇堵住剩下的话,柔软的身躯整个倾压向他,玉臂缠绵环绕上他的脖颈,无限贴近中,心跳呼吸纠缠不清,眩晕悸动代替一切感官,再转眼,他已经被她带着躺在床上。
唐阮跨坐于他的腰腹上,整个人欺入男人幽冷黢黑的瞳仁中,居高临下的眸光侵入他的眼中,眸底含水却不再如常日带着怯情收敛着,绵软的眸光大胆的缠绕,百转千回,如青丝绕柔荑一寸寸抚过身体每一处。
蓬勃炙热早已高高昂扬而起,抵着少女柔软的小腹,欲望那样明显,阎荆喉结滑动,额角青筋凸起,明知道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他还是强忍住偏过头,不去看她
唇舌放肆纠缠,比之前更赤裸大胆,唇齿间津液发出啧啧水声,唐阮先撑不出,大口喘息着退开一点,细弯的眉微蹙着,秀气的鼻尖上冒出些细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