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儿了。
“那一家子是谁,你认识?”她问司樾。
“不认识。”司樾说,“现在认识了,往后也还得认识。”
她站在客栈门口,看着胡老爷一家把货物装车,往西门去了。
清瞳和母亲坐在一块儿,她挽着母亲的手?,扭头往后面望去,目光落在恒子箫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她呀一声,对母亲道,“娘,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天?施粥时牵着狗的少年!”
夫人透过帘子,也回头望了一眼。
“看着模样,不像是杂役农夫,倒像是读过书的孩子。”
“就是呀,所以那天?我才多看了他两眼。”
夫人睨着女儿,笑道,“看来我的女儿也到了年龄了。”
“到什么?年龄了,”清瞳蹙眉,“娘,您说话真不正经!”
“小妮子,还教训起娘来了?”
“本来就是,”清瞳别过头去,“自我及笄,您就天?天?说这些,我才不要什么?男人,与其?去伺候别人的爹娘,不如伺候自己的爹妈。”
马车内时不时传出母女的说笑声。
车队一路驶过西门,出城走?了二十里不到,忽然间马嘶扬蹄!
车厢猛地?一晃,清瞳惊叫一声,和母亲抱在一起。
惊慌之间,车帘骤然被人掀开。
一蒙脸男人手?持大刀,一手?探进?车来,抓着清瞳的手?腕把她扯下了车。
“清瞳!清瞳!”“娘!”清瞳死死抓着母亲的袖子,满脸都是惊恐。
那男人手?起刀落,一刀斩断了胡夫人的衣袖,往清瞳口鼻处蒙了一张帕子,不过片刻,她便闭了眼,软倒在了男人怀里。
男人把她往马背上?一扔,连带着十几个同伙扬长而去。
“清瞳!清瞳!”胡夫人追下车来,四?周只剩下中箭倒地?的伙计和负伤的胡老爷。
转眼之间,女儿已?不知被带去了何处。
“老爷!”胡夫人扶起肩上?中箭的胡老爷,胡老爷梗着脖子死死瞪着跑走?的盗贼,吃力地?喊道,“快、快去报官!”
“这就是那极品?”
“是, ”男人蹲下,把麻袋解开,露出里面昏迷未醒的女孩来, “就是她, 胡清瞳。”
洪管家上前两步, 捏着清瞳的下巴,左右看了看。
“果然?是极品,肉好?,皮囊也好。”他问向男人, “没伤着吧?”
“没有, 一点?儿磕碰都没。”
“其他人呢?”
男人道,“已?经抓了两个,锁在?了乱葬岗下面?的地牢里,其他的还要几天。”
“好?,”管家笑着点?了点?头?, “下去领赏吧。”
“多谢大?人。”男人躬身,退了出去。
屋中只剩下管家和清瞳。
他又摸了摸清瞳的脸, 只觉得像是摸在?了水上, 滑嫩得不行。
“真是个美?人儿, 就这样卖了未免可惜……”管家来回打量着, 眼睛一转, 把门锁了,往洪员外的书?房走去。
还未进?门, 书?房里便传出了娇滴滴的笑闹声。
管家叩了叩门,“老爷, 是我。”
片刻,里面?传来一声, “进?来吧。”
管家推了们,见十二姨太正?坐在?洪员外的腿上扭着腰撒娇。
他看了眼十二姨太的细腰,咽了口唾沫,凑了过去,低声道,“老爷,有一个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