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慧冷笑着,“既然他那么不识趣,那就不要怪我让他闭嘴!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闭嘴!”
“你这个女人怎么那么可恶!”
叶海蓝早就听不下去了,“对自己的大伯竟然也能下得去那么狠手?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真没想到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谷青萝也是震惊的。
就连权晟见多了世面,却还是被路文慧这么毁三观给惊着了。
“我爸那个人一向小心,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让你得逞?”
路浅抓着桌角的手青筋突出,可见用力之大。
这还是她竭力控制情绪的结果,如果不是怕伤着了孩子,她只怕早就冲上去给路文慧两记耳光了!
“我借口说要请他喝咖啡把他约了出来,一开始他还在电话里教训我做人不能没有底线什么的,还是我跟他认了错,路海才答应出来的。
可惜,他一定没有想到,我并没有等待的在咖啡厅里等他,而是早就到了公司门口去等着了。”
“我本来也没想着非要弄死他,所以一直慢慢的跟在他后面,可是怎么着我越看他就越不顺眼呢?只要一看到你爸,我就想到了你,明明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凭什么一直高高在上的?凭什么你有的东西我都没有?凭什么从小到大你就过得比我好?”
路文慧咬牙切齿的说着,看向路浅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的狠。
“就这样,我一生气,就从后面撞了上去,他没有防范,一下子就倒地了。喔,对了,因为我约他的咖啡厅离公司不远,所以他是走路去的,也亏了这样我才能一下子就把他弄死呢!”
说到这里,路文慧竟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仿佛还能看见当天的情景。
路浅早已气得浑身发抖,见她这样,谷青萝赶紧上前去安抚着她的情绪。
“浅浅,不要生气,你现在的身体太差了,小心又动了胎气。”
路浅重重的点了点头,真是咬着牙齿的瞪着路文慧,“路文慧,你真是一个毒妇!”
她不能生气,不能生气,要为了孩子着想,一定不能生气———
可是,怎么可能不生气?听到路文慧这番话,想到父亲的惨死,路浅怎么可能忍得住不生气?
想起小的时候,因为路海洋眼高手低一所无成的时候,当时的路海平已经小有成绩,念在兄弟份上,让路海洋进了路氏去工作。而那时候只要两家人一起吃饭聚餐时,路浅喜欢的玩具什么的总是会被路文慧看上,不得已她不知道送了多少自己喜欢的东西给这个女人,没想到却换了这样的结果!
路浅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看着路文慧的眼神越的恨。
“路文慧,我爸一向待你们家不薄!小时候你爸没有工作,是我爸让他进了路氏,有了一份正当收入,我的布娃娃你不知道拿了多少个!我妈更是把你当成了亲生女儿一样的看待,你们两父女的良心到哪里去了?做人怎么能这么狼心狗肺到这个地步?”
一想到因为路海洋诬陷父亲贪污导致路海平入狱,妈妈才会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心脏病发而死,到现在爸爸也因为知道了路文慧不能见光的秘密而惨死,路浅就恨不得要扒了这个女人的皮,拆了她的骨,喝了她的血!
如果是在往常,路浅一定不可能会这么冷静的让路文慧这么嚣张的,可是现在,她不行。
现在是在警察局,她还怀有身孕,为了孩子,路浅不得不拼命的让自己保持着冷静,才能不冲上去扇死中这个恶毒的女人!
“呵呵!不薄?”路文慧自嘲的笑出了声,“让我们家依靠你爸的施舍过活,这叫不薄?你处处像个公主一样的高高在上,从来不用正眼看我,这叫不薄?你妈那个病鬼更不可能会真心对我好!她不过是在讨奶奶欢心罢了!”
“天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感恩的人?就是养条狗,给了块肉吃还知道冲着主人摇摇尾巴!”
叶海蓝简直就被路文慧给刷新了自己的三观。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句老话果真没有说错!”谷青萝也是愤慨不已。
“什么样的心思决定了一个人什么样的良知,人家给了你爸一份工作,不知道感恩也罢了,还把别人的举动解读为施舍,这本来就错上加错!后面恩将仇报更是禽兽不如!”
权晟也是气愤不已的,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路文慧以及路海洋两父女的所作所为。
路浅早已泣不成声。
“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反正当警方找上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左右我现在也什么都没有了,无所谓!”
路文慧的嘴脸真像是一个无赖,样子让恨得牙痒痒。
一直呆在旁边的警方人员见状上前押着路文慧离开了会客室。
“我好恨啊,真的好恨啊!我们一家本来过得幸福快乐的,全被他们两父女给毁了!他们晚上怎么睡得着?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心虚吗?”
路浅捂着脸痛哭着,明明凶手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