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分开,下身被拉扯得疼,睡梦中的她拧眉,莹润红唇嗫嚅着,听不清楚说了什么。
湿热的棉巾从私处轻柔擦过,腿间的黏腻感立消。
又有玉器清脆碰撞,声音很是轻微,接着花唇一片清凉触感。
她哼哼了两声,穴口不觉缩了几缩,有晶莹蜜水从一张一合的小口里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那片冰凉才被两根修长的手指,缓缓地细细抹匀。
痒痒的,麻麻的,她无意识地挺腰,把私处往那两根手指上送,手指入了进去,她满足地嘤咛颤抖含紧。
有人俯身到了她的耳旁,哑声说道:“我得走了”。
“你要去哪儿?”她一下睁眼,眼神飘飘忽忽,好半天才定在眼前人的身上。
“寅时了,我得去上朝”,男人轻轻一笑。
上朝?她抬眼看了看四周,烛光昏黄,青色帷帐低垂,对了,她被他拐到他的私邸好几日了。
手指从体内抽离,空空的,她顿觉羞愧难当,背过身去并紧了双腿。
他脸上带笑,从容拿过搭在铜盆上的棉巾,将湿漉漉的手指擦净。
一记轻吻落在腮边,“等我回来”,嗓音温柔低沉。
她闭着眼,装作不在意,身后脚步声渐远,等她回头,帷帐已经落下,他的袍角消失在帷帐后。
披香殿里,从后半夜开始就传出女人一声声又尖又利的哭泣声。
喊声冲破夜空,响彻整个未央宫。
“陛下!快叫陛下来!”丽夫人疼得满头大汗。
“娘娘,产房血腥,陛下不能进来啊”,稳婆跪在榻旁,劝慰道。
“那母亲呢,快把母亲找来,快去,我要疼死了”,疼过一阵,丽夫人靠着青柠,半撑着身子,说。
“去了,已经叫人去请了”,青柠帮丽夫人边擦汗边说:“娘娘,您深呼吸,深呼吸”。
“好疼,母亲!陛下!我受不了了”,又是一阵阵痛袭来,丽夫人挥开了青柠擦汗的手,抓紧了自帐顶垂下的带子。
“我要陛下!陛下!”
皇帝听着丽夫人的一声声凄厉惨叫,焦灼地踱着步子。此时,他身披狐裘披风,里头只穿着单薄中衣。
来喜紧跟在后头,拿着皇帝的衣裳,不停说:“陛下,要不您先去宣室殿歇歇,丽夫人这才刚开始疼,瞧这样子,恐怕还得好几个时辰”。
皇帝脸都绿了,回身瞪着来喜,问:“去请君侯夫人了么?”
来喜忙躬身回话,“去了,去了,这会儿想必都接上了”。
皇帝走到殿门口瞧了瞧夜色。
来喜也跟着抬头,“瞧着不大到五更,陛下朝议回来,兴许就生了”。
“今日朝议暂歇”,皇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来喜也只愣了一下就应了,让人去前殿传话。
几个内侍提着灯笼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凉风阵阵,那股寒气直往人骨子里钻,已经有不少官员缩手缩脚等在了那里,管事宫人拱手作揖,扬声道:“今日陛下歇了朝议,诸位大人用过早膳就回罢”。
不少官员散去,只留了几个要紧的,随着内侍一同去了承明殿候旨。
可怜那些道远的,一路披星戴月的,顶着寒风来,又顶着寒风回去了。
中常侍出入自有腰牌,不必等着传诏,得了信儿,自回了宦者署等着。
“不就是生个孩子,弄得像杀人似的,大晚上的怪瘆人的”,一早,邓夫人到长乐宫问安,怨气冲天。
“生孩子不就这样?”太后饮了口茶水,不以为然。
“王夫人那会儿也没像她似的,就怕别人不知道她要生了”
太后斜乜了邓夫人一眼,不做理会,问身旁的嬷嬷,“疼了多久了?”
“疼了有两三个时辰了,听说是先破的羊水…”,嬷嬷在太后耳边言语几句,“这小打小闹的没想到羊水就破了”。
“羊水都破了,还是小打小闹?”太后嗤之以鼻,“就这几日了,也等不得?”
“陛下年轻气盛的,丽夫人又缠人的紧,难免的”,嬷嬷笑眯眯的,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狐媚子”,邓夫人咬牙切齿骂了一句。
“娘,是谁在喊,好怕人”,夷安躲在王夫人的怀里,问。
“是丽娘娘在生孩子”,王夫人抱紧了夷安。
夷安又问:“丽娘娘会生个小弟弟么?”
王夫人想了想,黯然道:“或许罢”。
丽夫人的阵痛越来越密集,阵痛一来,她就紧紧攥着建信侯夫人的手,又哭又叫,“母亲,疼,疼”。
女人生孩子像从鬼门关走一圈,不过建信侯夫人毕竟生过三个孩子,知道这头胎怎么着都要六七个时辰,倒也不像丽夫人似的一惊一乍的。
“女人生孩子都是这么疼过来的,忍一忍,别叫了,这才哪儿到哪儿,攒点力气,要不然待会儿该没力气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