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想起来一个了。毕竟他看起来很像什么性欲都是因她而来的,还是连自己几把都不太喜欢的人。
他摸了摸她头发,闻了闻那里的味道,带着汗和他的洗发露的味道,两个都是因他而有的,“很多。”
“比如?”
他已经爬起来,去拿柔软的纸巾轻轻擦拭穴口溢出的液体,手指探寻四周有无过度红肿。潜心地检查和处理这些。尽管她吐了精的花蕊非常的淫靡张开纵欲。深红的蚌肉敞开,才在慢慢完全合拢。
那是他肏开的。
“问你话。”
他忽然转头,眯了下眼睛穿过逆光,去看了眼窗边桌上小时钟。
在转头来时,他露出一点唇齿,微微裂开笑,有点清幽不明。那一刻她脊背发凉,是不是,前他的那些失控、乱弄……都是在陪她玩。一种策略上的,陪她玩。
甚至,也许,陪她玩是为了确认她能玩到什么程度。
他张了张嘴,又没说话,却是个牵动她去集中注意力的动作。然后他才开口说话,那是个经常受人注视的人才会有的动作。
他说,“我可以说几个?”
他知道时间的。但他询问。
状似询问。
是给与她最后一次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