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
邱叙陷入病人的深思熟虑,询问阿姨生病的特征。
从游鸿钰叙述,邱叙判定,阿姨只是性情古怪,难以交谈。
阿姨早已离开,想要翻找她的过去,只能借希望于亲属。他又没办法,做游鸿钰的陪同咨询顾问——邱书文一点火没发,却那么气愤的眼神,足以让他铭刻在心。
发现了游鸿钰的可怜,他温和而又耐心:“你现在能下楼吗?我想……抱抱你。”
游鸿钰忽然哭起来。
钢笔一如往日趟桌面,他试图把钢笔插进笔筒缝隙,猛地插进去,手指敲过椅子扶手,小腹发热,产生要操她的欲望。聆听她啜泣在自己龟头顶端的呻吟。
邱叙无声皱眉,张开手掌,陌生地按住心脏。跳得不快。是肩颈肌肉隐痛。
他心脏依然不适,抬手看眼运动手表,屏幕既不亮起,也不曾震动。
“我奶奶眠很浅,他们的房间离门近,我一出门,就听得到声音。”她落下肩膀,细微叹气。
邱叙的性欲慢慢消散:“那确实不太方便。”
他的手臂落下,维持座椅里的陷落,觉得自己足够平静,才问:“游鸿钰,你觉得你能分清,精神疾病外在表现症状和内在神经病变的区别吗。”
吐着气的温和平淡开头,到了话尾,声音徒地颤抖。说出来就心膛怮动,平安夜,他还告诉柏杨“她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有病”。
她是因为你有点病在身上,继而渴望了解你。
亦或是,借由了解你的病,去解决她在乎的人的问题。
哦,她在乎她妈妈,天经地义。
立即有液体流过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