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唔~”
单小雨紧抱住被子,床上乾元真是坏透了,明明知道旁边有个坤泽,还要放出这么浓厚的信引,更别说在夜里自慰,这是个正经人干的事情吗?
单小雨之前还觉得她与众不同,与那些西北的蛮夷之辈有云泥之别。这可好,光辉伟岸的形象一瞬之间崩塌,这才过了半日而已…
郁闷极了的她挪动身子,故意远离了床榻。
“忍住,不许对这种人动情!”
她心里直喊。
“悄悄”解决完欲望的戚云娘摸了把湿润黏腻的股间,嫌弃地眉头都没松过。
按理她早已经成年,像她一样年纪的西域乾元孩子都快叁个了,她却像个未出阁的坤泽姑娘一样蹲在家里,要么摆弄金银首饰,要么学习大周官话,要么在家前的大草原上骑马逐日,钻研刀法…
这一晚的自慰是她屈指可数的出格行为,她讨厌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更不喜欢自己变得狼狈、丢脸,堂堂西域公主,如此不优雅,成何体统。
越想越生气的戚云娘“蹭”一声从床上坐起,光着脚绕过了假装睡着的单小雨。咚咚咚的脚步声很难不被注意,单小雨真不知道这家伙要干啥,偷偷将眼睛开了条缝,贼嘻嘻地盯着她。
只见戚云娘走到了她沐浴的地方,那里的屏风因为不用了,已经被收在角落。从床榻这可以直接穿过正厅看见浴桶。
戚云娘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即伸手解开了身上的衣带,软滑的睡裙贴着她的曲线堆积在地板上。
“?!”
单小雨吓得心一紧
“她要干什么?!”
“为什么脱衣服啊。”
糟了,我现在功力尽失,要是她想来硬的,我怎么反抗?!
而且她信引那么浓,人又长得那么好看,我一个不坚定与她共度良宵,之前演出的神秘和单纯不是白费了,误让她以为我很随便怎么办…
单小雨想着想着就偏了,身体跟着不老实起来,腿间的湿润和痒意催促着她快点找到办法。
什么都不知道的戚云娘舀了勺早已冷掉的水,清洗黏腻污浊。
动情过后的肉棒还留有余温,表面红红的,应该是刚开始的手部动作太粗鲁了,让这脆弱的家伙垂着头哭泣。
戚云娘一勺冷水想都没想浇了下去。刹那间,房间内传来一声痛呼,这声音里偏偏还夹杂了点婉转和可怜,听得人腿都软了。
戚云娘忙捂住嘴,独自忍下胯间的冰冷和痛楚。
单小雨看着她颤抖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屋外头传来狂风的呼啸声,脆弱的窗户被吹得来回晃动,偶尔还能看见树叶被风按拍在窗纸上,粗暴碾压后吹到一旁。
最近天气实在不好,云层里不断有雷声传来,好像把人闷在了鼓里,震得心慌。
周围一片漆黑,眼前人却像天生渡了一层光晕一般,亮得夺目。
水声与痛吟声刺激着单小雨的耳膜,她也是经历过情期的人,强行压制下情欲不比刀割舒服多少,更别提是对脆弱部位的攻击。
外头一道雷闪过,戚云娘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手中的木勺差一点落下去砸脚上,好在被后面赶来的人儿即使握住了手腕。
“啊!”戚云娘下意识僵直了身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不敢转头。
身后人紧贴着她的背脊,两团柔软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得到。
单小雨轻声道:“别用冷水洗,伤身子。”
砰砰砰
戚云娘心跳得激烈,羞意从脑袋直窜到脚跟,那道雷真真是劈在了她心上,让她浑身都酥麻起来。
戚云娘小幅度转动身子,怕她离开,便抓紧了单小雨的手腕。
单小雨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浓烈奔放的玫瑰香信引给了她从未有过的快感。脑海中不禁冒出一幅场景:圆月当空、星汉灿烂,赤红色的戈壁滩上长着成片的红玫瑰,两人在玫瑰海中数星星,看月亮。在最无拘无束的地方做着狂野的事情,在刺痛与性爱中达到极致的愉悦,她会紧紧抱住自己,将自己溶与血肉之中,让自己沉沦在玫瑰花香中…直到被欲望的火焰吞噬。
两人相顾无言,再多的话语也不及这几刻的对视来的真切。
“小雨…你都看见了…”戚云娘紧张地侧过脸。
眼前人坏坏地哼了两声,她踮起脚尖,凑在戚云娘的耳旁,用气音道:“天太黑,没瞧见。”
“不过公主的信引已经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戚云娘眼眸瞬间湿润,正如她那时的动情一样。
“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这是我的错,请你原谅。”
白日里趾高气昂的西域公主此刻却完全没了气焰,声音细得像小蜜蜂。
她越是害羞,单小雨就越是好奇。
明明这个人的信引那么强势,为什么主人是这么好欺负的样子?
难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