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本人也只得不尴不尬地咳嗽了下才开口道,
“是,是这样,我师傅他们当时是猜测,也许凶手是从底下的栅栏处钻过去或者是爬过去的。”
马自修口中这说法,原是处州府官府一直以来的办案思路,因为按照时间和地点推测,这就是唯一能从城门内部离开当夜处州的办法了。
但随后,这个想法就被听到他这话富察尔济亲自给否决了。
因为两人经过时,富察尔济特意让马自修自己下了趟马车,等两个人左右丈量了下具体高度,又看了眼这木头栅栏,他这才发现这木头栅栏原是有玄机的。
入目之处,那城门栅栏盖得非常高,中间也无镂空可以供人钻过去的地方。
如果凶手真是那一晚出城时靠本身爬上去翻栅栏过去的,那么势必只会增加他当时逃出城被顶上的守卫发现的概率。
因为直行肯定是比绕路或是翻阅栅栏要花费的时间少的。
一刻原本就不够,更别说是在此之前有什么障碍了。
“或者,他是在城门下找到了一个可以躲避守卫视线的死角,然后从这个死角一路偷偷溜出去的?”
“也不会,且不说有没有这个死角,就是从这个死角过去,守卫在城门上来回走动,这个人也一定会在这一刻之内暴露。”
富察尔济这话说着,一时间,倒真验证了此前处州府衙门关于凶手到底是如何走出城门的‘不可能犯罪的说法’了。
但转头,这位侦探先生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来了这么一句。
“或许,还有一个可能。”
望着城门上的那个守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