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带明清到三楼的一个房间,“小姐,请您在这等待一会。”
而跟在后面的江洛看着侍者走进另一个房间才靠近,打开门进来。
一进门,她就与明清四目对上。
尤其是看上明清那略显无辜的眼神,江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躲在阳台上。”
没由来的,江洛只是一句话就径直走向了阳台。
此刻的明清才终于像是察觉到不对劲,抿了抿嘴。
侍者没一会儿就送来了几件新的礼服,语气及其恭敬,“小姐,您的礼服我们贺家会进行赔偿。这是夫人让我给您准备的。”
明清相信着江洛不会无缘无故上来,因着奇怪的不安催促下,她随意指了指一条衣服。
“留下吧。我换好自己就会下去。”明清说道,庆幸着自己的头发并没怎么被红酒泼到。
听到侍者关上门的声音后不久,推测着明清大概换好衣服了江洛才又走进来。
她朝明清比了个嘘的手势,看了一眼手机,再向她发了一条信息:你试试能不能把门打开。
明清走上前,尝试开门后果不其然发现门是被锁上的。
她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慌张,却也很快镇定下来,询问江洛发生了什么。
江洛只是摇摇头,“你先拍门假装发现自己被锁住的恐惧。”
一切如江洛的话照做,半晌以后门外都没有声音。
“你被锁住了呢。”江洛一脸同情的模样,好似和明清一起被锁在这房内的不是她一般。
明清哑然,半晌才试探的问道:“贺耀?”
江洛点点头,才跟明清分析起来,“贺思应和贺耀一直不太对付,虽然看起来贺思应她对于钱财权势没那么在意,但她不会拱手让给贺耀的。”
震山敲虎或者其他什么都有一定的原因,只是不想让贺思应好过,所以锁起了明清,恶趣味真是满满的。
江洛施施然地坐在了床上,一副闲适的模样:“不过你不用担心。贺耀上不来,我让林霖拖住他了。”
真是放松啊……明清就站在床前,低着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洛,“你现在已经不担心贺思应了呢。”
灯光照在明清的脸上,她一向温婉的表情似乎都折射出的是另一种不一样的情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江洛有些迟疑,并不太理解明清的思路。
而明清只是笑一笑,用她那双似乎永远无辜的双眼看着江洛:“你以前很在乎她不是吗?”
江洛皱着眉头想要起身,却被明清摁住了,“我们两个才是最合适的,你不觉得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江洛装着糊涂,眼睛没有离开眼前越来越靠近的女人。
明明带着玫瑰熏香味的礼服下仍散发着轻轻的皂香味……
明清半俯下身来,轻轻地用唇舌舔舐着江洛的嘴角。
她能感受到江洛浑身的僵硬,同时能察觉到她的不抗拒。
一个值得庆祝的信号不是吗?
她看着江洛闭上她的眼睛,将她们的唇舌相勾连,吃过点心的清香而不黏腻的唇齿吸引着明清一步步地深入。
不止是过了多久,明清眼里才带着情迷结束了她们之间的亲吻。她将她埋在江洛的颈窝里,细细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吻,最后才在她的肩膀上咬了轻轻的一口。
“你真得不想插足我们吗?”因为没有拒绝,明清才敢继续这么放肆。
江洛仍在愣神,她记忆中的那些属于贺思应与她的回忆似乎在磨平。那些只有两个人的场景中,贺思应好像在亲自远离她。
明清其实一眼就能看出来江洛脑海里想着的还是贺思应,她缓缓地问道,“就当是报复贺思应怎么样?”
报复她?江洛有些不明就里地问着,没有察觉到话语中带着的一丝失落:“她有做错什么吗?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哪怕是忘记了你们的誓言?”明清不知道她们有什么誓言,她只是猜的,但她知道她一定会猜对。
江洛透过明清那双带着嘲讽与怜悯的目光再一次将神思飘向远方。
是啊,誓言。
“我会永远只注视着你。”
“我会永远陪着你。”
她做到了她答应她的,只是贺思应好像再也不能陪她了。
就像是如明清的愿一般,江洛主动站了起来,她看着明清那似笑非笑的脸,缓缓地靠近着她,重复着她们刚刚的那个吻。
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样任由明清取舍,而是用双手环着明清的肩膀,主动地伸着舌头,卷动着那柔软唇舌,享受着独属于明清的味道。
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才分开,都微微喘着气,看着对方。
明清又笑了起来,江洛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她其实很喜欢看着明清笑。
明清小心地解开江洛的礼服,细细地吻在了胸口上面,再是用舌头舔舐着那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