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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袁宗廷想起善荣在床上哭的满脸是泪从头到尾不停挣扎死活不肯顺从醒来后恐怕轻易哄不回转(1 / 2)

袁宗廷想起善荣在床上哭的满脸是泪,从头到尾不停挣扎,死活不肯顺从,醒来后恐怕轻易哄不回转

袁宗廷不知第几次在善荣体内射出来后,才发现她晕死了过去。他心下一紧,看一眼善荣房里的时辰钟,天已未初将至,忖度确系放纵了。长久以来痴心渴求,终于如愿以偿,对她的欲望彷佛是没有止境的,自觉没做几回已过去半日光景。

他先去细瞧善荣的脸,两颊娇艳的潮红褪去,呈现出惨白满带病气的颜色。袁宗廷皱眉,缓缓将根茎拔出。那小花穴被插久了,一时闭合不上,敞开穴口一抽一抽地挛缩,浓浊的精液混着血水,淅淅沥沥往外淌。袁宗廷难耐地舔了舔唇,实在是她连这可怜兮兮的凄惨光景也十足淫浪勾人。深知此时是再动不得了,艰难地移开视线,不单她穴儿是肿的,嫩生生的臀和大腿根全撞肿了,紫红刺目的一片,连颈上、胸前和腰腹也满是纵横交迭的吻痕、咬痕和指印。

袁宗廷不记得自己下过这样的狠手,定是意乱情迷时失了分寸,也是她皮肉过于娇嫩,稍微一碰就留印子。扯过一条纱衾盖住她赤裸的身子。身体极致的欢愉过后,余韵迟迟未散去,袁宗廷忍不住再次抚上她的脸,摸了几下便丢了魂般俯身吻去,鬓边、额头、眉心,舌尖儿抿出,轻舔慢磨,亲的温柔又粘腻。善荣睫毛微微地颤动。袁宗廷一瞬不瞬瞅在她脸上,既怕惊醒她,又很想她看看自己,再说几句亲密贴心的话。唇小心移向她眼皮,细细地亲着,颤的倒是愈发厉害,渐渐的,彷佛洇了一点儿湿意。袁宗廷顿住,指腹往她眼角一抹,果然往外沁出泪。睡梦里还在哭,她这样委曲不甘愿?袁宗廷神色微沉,再没了心肠,翻身跳下床,拿起衣袍披上。

堂屋前后,屋里屋外,看守听从使唤的已全部换上袁宗廷的心腹小厮。他出来命人舀水。很快几个小子就捧了大铜盆、巾帕等物进来,众人屈膝弯腰,不敢在房内张目作声。袁宗廷吩咐将东西搁下退出去,他亲自端了热水至里间,替善荣仔细清理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细软的衣服,坐在床沿又低头瞧了她许久,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去前指了两名十岁上下的伶俐孩子坐在房中门槛上好生看着,听候姑娘吩咐,醒了立刻来禀,有什么事儿也立时的禀告,不许耽误,他今儿一整日都在府里。

亲随簇拥着出了善荣的院子,两名等候已久的执事人趋上前来。他们是管执牌传谕,打罚发放犯错下人的。京墨和槐米是姑娘房里一等的大丫头,身份贵重不比寻常。虽然侯爷下令撵出去配人,二人不敢立时叫赶走,怕姑娘舍不得,向侯爷说情儿挽留。当日青葙的事儿是姑娘病里糊涂,才悄悄儿的趁机办成了。况且两家人又苦苦的哀求,便略徇个情儿,且在后面站一站,看事情有无转圜。

袁宗廷跟前只是恭谨回说,“那京墨与槐米已领了板子,原是叫各人的妈领回家,他们在门外不忍即刻就去了,说蒙姑娘多年恩典,求进来再叩个头认真拜辞,就是主仆一场了。”袁宗廷心绪正烦,那里着意在这些小事上,脚下不停,冷淡的低哼一声。后面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是允了没允,却见侯爷突然立住步。

袁宗廷想起善荣在床上哭的满脸是泪,从头到尾不停挣扎,死活不肯顺从,醒来后恐怕轻易哄不回转,皱着眉道,“既这等孝心,便领去姑娘屋外跪着,看姑娘歇午觉醒了再发话定夺。”俩人细揣此话,竟当真更改了处置,忙的稽首领命下去。

京墨和槐米得了消息,死里复生一般,喜极而泣抱在一起。他们亲娘听闻欢天喜地,感恩趁愿不尽,掏了身上所有十几吊钱塞给两个执事。既然不叫出去,二女是姑娘贴身伏侍的,素日连耿爷爷也十分谦逊对待,俩人连连摆手不肯收受,嘴里称呼“姑娘”,支使小丫头子们快快搀起,扶去换衣裳梳洗,收拾妥当好回去姑娘院子安置,连两位老媳妇也打发了婆子挽着好生送出府。京墨槐米不计较二人前倨后卑的态度,千恩万谢的辞别去了。

胡乱整理一番,飞也似的到了院门,两个女孩子心里头,这里才是真真儿的家,自幼上来,姑娘宽容爱护,吃的穿的跟主子一样,戴宝簪珠,娇生惯养长起,从未受过一日委屈,出了这门,就都成了孤魂野鬼了。一面想,一面进来,只见一群人在那里张望垂泪。原来菘蓝紫芙几个早得了报信,大家迎上前,又悲又喜,纷纷执手相看安慰,又禁不住的唏嘘抹眼泪,周嬷嬷一旁站着也不住念佛。

袁宗廷到了前面厅,回事人来回:“陈老爷一直等在府里,求见侯爷。”袁宗廷今日是必然在家里守着善荣的,横竖无事儿,便命带了上来。陈荣跪在地下碰头请安,满脸惶恐,含泪乞恩求大都尉饶命。他不肯离去,侯府下人也不拘着,方才亲信悄悄的进来报给他,左少监曹钰下了诏狱。陈荣知事不好,忙问是为何。亲信也不得主意,回说宫里刚传出的消息,圣上早起龙颜震怒,曾将曹中官召了去问话。

冯敬伺奉诰承帝进早膳时不慎打翻一只装小菜的银葵花盒。主仆二人感情深厚,朱厚炤并未怪罪,见冯敬右手簌簌抖索,关心的问是伤了,还是病了。冯敬推说人岁数一大就不中用。朱厚炤不信,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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