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着长公主露出了一个笑脸,长公主亦回了一个微笑。
长公主在场,徐然更加摩拳擦掌的想表现好些。
只是心里却更不是知味,如果自己已经是驸马了,此时光明正大与长公主一道也无人敢说什么,可是现在自己与宁晋溪的关系就是这般见不得光。
宁晋溪看着徐然刚刚还高兴的脸,突然阴沉了下去,刚想派人去问问怎么了。
锣鼓的声音再度传来,加时赛开始了。
徐然再次抬起头时, 眼神已经变了,坚定且自信,这场比赛她势在必得, 只能是晋国赢。开局便带着张恭发起进攻,对方连招架的余地都没有, 全被严明礼拦下下来了。
这全都得仰仗着文山给徐然北境的战术, 让徐然能在最后的时间内部署自己三人的战术。
坐在看台上的太子看着徐然这么勇猛,心中也不免觉着有些可惜了, 此人若为自己所用必将是一代良将,只可惜自己驯服不了。
就连自己的皇妹都是靠着感情才此人套牢。
留下徐然只会是自己掌权第一步的阻碍, 已经有不少投入徐然的麾下, 可以说徐然手中已经掌握了晋国不少的势力。
晋国在自己这代必须结束, 王与世家共治天下的局面,徐然也必须除掉。再次看向徐然的眼神也不加掩饰的杀意。
希望今日那人有机会动手,这般绝佳的机会少有,还有现成的替罪羊。
几家欢喜几家愁,北境少主看着自己带过来的人, 被晋国的人压着打,前面有多得意此时便有沮丧, 真是连还手的余地徐然都不曾给过。
北慕嵩眼看必输无疑,还是坐不住了,一个眼神递给边上的随从,随从不动声色地给赛场的人做了一个手势, 恰巧被徐然看去了。
只是徐然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不过没过多久徐然便知晓了, 对方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将自己送下场。
肉体凡胎终是比不过人海战术,所以都去拦着徐然, 连球都不管了,于是徐然将计就计,将人都到自己这边,等时机成熟再冲出来时,已经进了两球了。
此时的比分再次被拉开。
又看见那个随从对着赛场做了个手势,徐然依旧不懂,但是也知道对方的目标在自己,那便由自己拖住这些人吧。
只见一个北境的人,朝着徐然这边冲过来,不知道撒了什么粉末,徐然觉得浑身一软,险些倒下去。
连忙稳住身形,寻找突破口,糟了,眼睛也开始涣散了,周围的人都开始有重影了。
“啊”徐然感觉手臂一痛,这声音引起来了,离徐然最近的张恭的注意,借着灵活走位,走到徐然身边。
“怎么了?”张恭问道。
徐然微微动了自己的胳臂,太痛了,应该是骨折了,徐然忍住手臂传来的痛感。
再坚持一下,等结束了便好,徐然只说了一句:“他们有软骨散小心些。”未曾言明自己的伤势,一切等下场再说。
徐然用力握紧没有受伤的手,以期给自己一点力量。
宁晋溪在一角只能看见场上的大概情况,见徐然半天在原地没个动静,心里难免有些担忧,刚准备去看台那边找太子,叫停比赛时,就看见徐然动了起来。
这是这次徐然下手比以往都要狠辣,不着痕迹的将对方的腿折一下,手给扭一下,反正这仇得当场报,剩下的回头去找她师傅跟北境少主算。
锣鼓声再次传来,场上的人都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徐然也力竭的倒下了。
看着徐然倒下时,宁晋溪觉得自己心跳好似露了半拍一般,几乎是想都没想过自己这般出去会引起何种后果。
等宁晋溪回过神来,已经将徐然扶起抱在怀里了。
“快,叫沈如月来。”长公主小心地探完徐然的鼻息后喊道。
赛场上的人都围了过来,严明礼见状连忙过来,长公主示意其过来将徐然抱起离开。
只是在严明礼上前之前,有一个人已经接过徐然往场外走去。
张恭一边抱着徐然往外走,一边想着该如何交待,本来太子让他今日找到几乎做掉徐然,将锅丢给北境的人,只是刚才一瞬间的犹豫,失去了机会。
宁晋溪见状连忙跟在其身后,等着徐然送上马车,一路上小心稳定着徐然的手臂。直到回到公主府内。
这次直接从正大门进入,宁晋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徐然伤势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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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月将徐然的手臂检查了完后与长公主道:“殿下,徐将军的手臂骨折了,骨碎还很多的,恐怕会落下残疾。”
宁晋溪听完皱着眉头,看着徐然满头的冷汗,依旧昏迷不醒,“等李药师来了再看看。”说完便蹲下去拿起手帕替徐然一点点地将冷汉沾掉。
爱怜地将徐然额头上的湿发拨到两边去,眼里的担忧都快溢出来了,眼睛红红的,好似下一秒快要哭了一般。
骨裂之痛还能坚持到比赛结束,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