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房间风格格格不入的浅蓝色格纹浴巾,红着眼套弄性器。
有些滋味,没尝过时还可以忍耐,也不会生出贪念,可一旦尝了,就是沉沦和上瘾的开始。
裴周死死盯着正前方的兽交图,盯着那只被肏得小腹微鼓的白猫,眼底欲念翻滚,仿佛要化作浓雾喷涌而出。
工作是性欲的洗涤剂。
如果连性欲都消失,她会变得像铁壳子机器人,还是年久失修的那种。
失控的性爱已经翻篇成为“历史”,但留下的烂摊子仍等着人收拾。当天下班后,虞梁回到家,对着昨晚弄脏的床铺思考怎么处理,接到来自裴周的电话。
“你现在在家吗?”
“在。”
“昨晚湿掉的床你要怎么办?”
“嗯……”她在思考。
电话那头传来闷笑。
她立刻闭上嘴巴,想了想又开口:“都怪你。”
“嗯,怪我。”裴周语气犹带笑意,“帮你订了新的床垫和床上四件套,半小时后会送货上门,记得查收。”
“好,谢谢你。”
“不是说都怪我吗?赔你一张新床不是应该的。”
“你说得对,说谢谢是我的习惯。”
“还挺有礼貌。”但语气太冷冰冰,裴周暗自腹诽,随后话锋一转,说:“对了,忘记跟你说,你帮我画的画,我很喜欢。”
想起自己画的内容,她没有多少不自在,毕竟裴周这个买画的都没有不自在,她说:“你喜欢就好。”
“什么时候来我家看看你的画?为了你的画,我特意布置了一个房间。”
这么隆重?
“好啊。”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