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并拢三根捅向她的腿心,没做扩张的穴口根本塞不进。手指烦躁地胡乱戳动,把旁边湿濡的花唇和阴蒂也磋磨了一番。
他举起那只挂着淫靡水丝的手,在半昏迷状态的她脸上拍了拍:“刚开始而已,你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黑发少年再次挺着粗硕滚烫的大龟头顶了顶她的穴。
“不想我直接插进去把你操坏,就自己用手扒开。”
她勉强从灭顶的情欲中拉回神智,听闻如此直白的威胁,不禁浑身一颤,不敢怠慢分毫,慌乱伸手去碰身下轻颤不止的穴肉。
娇嫩的软花因方才一番过分的玩弄已经湿漉润红,漫溢的水液把两瓣花唇染得晶亮滑腻。她发着抖去摸,无力的指尖却几次打滑,非但没能扯住红肿湿滑的花唇,反而不时陷进仍抽搐吐水的穴缝中,令她溢出克制不住的哭吟。
压着火气的少年冷眼看了片刻,终于没了耐心,扯开她的手拽到身后。
“让你用手撑开,你自己玩起来了?”他语带讥嘲,恶意地曲解了她的无能。他装腔作势地为自己错付的同情做出遗憾的叹息,随后性器重又顶上紧缩的花穴。她惶恐绝望地啜泣,却阻挡不了艾因压住她无力躲闪的腰,随后粗硕的硬物强横顶开湿热的软肉,无情而残酷地插到了深处。
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哭,被架开的两腿受激地挣扎踢蹬,似乎妄图合拢以保护股间被残忍开拓的那朵软花。可艾因的手牢牢扣在她腰上,容不得她挣脱分毫。她在无措的推打挣扎中惊恐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事,哪怕此刻她已感到花穴被侵犯到不能更深入的地步,她的臀肉仍未坐上艾因的腿。她面色苍白地垂首去看,被蹂躏得艳红的软弱花瓣吃力包裹着作恶者粗硬的性器,这种程度的进犯已让她承受不住,然而性器尚有一截露在穴外。它还没有完全进入软穴之中,而艾因并没有停手的打算,这个认知令她脸色苍白。
她颤颤抬起头,对上了面前少年怀着恶意的微笑,他显然也和她一样注意到了这点,扶在腰侧的手微微用力。
“不……不行……”怯弱的呜咽被她衔在齿间,还来不及吐出,他便猛然施压,毫无怜惜地制压住无力的少女,让她坐到了底。
臀肉接触到他腿面的那一刻,她软泥似地靠向他怀中。她只感到眼前发黑,耳边嗡鸣,只想张口声嘶力竭地哭叫,实际上却连一丝一毫声音也没有发出。抽搐肿大的阴蒂被狠狠压蹭在两人耻部相贴处,被强迫吞下一整根性器的花穴仿佛真的被肏坏了,湿润透明的水液失禁般涌流不止。
她被困在少年怀中痉挛不停,细白的肌肤处处泛起微红。艾因并没有纵容她失神太久,片刻后便握着她肩膀将她扶了起来。他的眼睛出奇的亮,凝视她神情涣散的面容,低声笑道:“全都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