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爬上地时,自己该随手带上它防身的。
她尽量保持平静,不着痕迹往后退步,“你休胡说,我已经嫁人了。”
“甭作梦了,”蔡重嗤之以鼻,“仗打完半年多,韩一便是爬也该爬回京城,到如今连个人影儿都没见,准是死透了。”
原婉然见他触自己丈夫楣头,刹那两腮赤热,脱口道:“他会回来,我相公说过他会回来。”她话声软柔,语气却十分坚定,“哪怕他死了,我也不嫁你。”
“为什么不嫁我?”蔡重满面不可思议,随后眼睛瞪得铜铃大,指住她鼻子暴喝,“破货,你背着我勾搭上野男人?”
蔡重凶起来不是不吓人,原婉然一颤。
“你、你少血口喷人,”她往后退步,捺下怯意道:“我要守寡。一女不嫁……”突然她不作声,只因“一女不嫁二夫”这话她已无资格出口,思及其中原故,她投向蔡重的目光又添怨懑。
蔡重全没留心她眸中不满,只当听了笑话哈哈大笑,绕过墓穴逼近她。
“守个屁寡,前阵子朝廷下诏,鼓励寡妇改嫁……对了,德妃娘娘你知道吧?年初生了皇子的那位。她头婚嫁襄王,襄王死了,死鬼棺材白天才入土,她夜里便爬上龙床肏小叔。贵人尚且这般,你一个村妇装什么叁贞九……”突然他击掌道:“是了,准是韩一那厮腰里无力,没叫你快活过,你当男人都这样,所以情愿守寡。”
原婉然伺机跑回家里,本不欲搭理蔡重,但对方言词委实不堪,她小脸刷地通红,忍无可忍“呸”的一声。那一声声响不重,但她脸上赤裸裸的嫌憎,比任何詈骂都响亮。
“操,”蔡重一点红自耳根起,须臾涨紫面皮,“反了你,跟相公甩脸子?”扑过去抬手搧她巴掌。
原婉然那边早作防备,蔡重一动她便避退,可惜动作稍迟,蔡重的手虽未擦过她头脸,却落在胸前,无巧不巧插入衣领交襟,手过处顺势扯开衣服,露出一角中衣。
“啊!”原婉然缩身捂住衣襟,忍不住惊呼。
她生得容颜秀丽,肌肤细致,粗布短袄顺着前胸起伏隐约勾出耸起的曲线,宽身的剪裁虽则不显体形,裙子依贴她身形显出的宽窄,依旧透露窈窕身段。
这么一个标致人儿见自己一发威便面色苍白,蔡重满腔怒火顿时改作十二分得意,自觉真男子汉也。
再一看,原婉然害怕时的神情,竟是别样地勾人。
这要是把她压在身下摆弄到她哭哭啼啼,想必更有得瞧……想到这儿,他脐下叁寸一团火起。
蔡重每回上门都存心占原婉然便宜,只恨黑妞护主无从下手,现下黑妞已死,附近无人,他狞笑一声,凑近前把她扑倒在地。
1:本文背景架空,文中一尺是古代尺长度,但不引用特定朝代的度量衡,就设定在宋元明清接近平均值的33公分(厘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