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多了。”
“呃?”
“节气将至清明,清明以后风向变化,难放风筝。”
“那可得捉紧时候多放几回。”原婉然应付着答话,心里意兴阑珊,盼望赵玦赶紧走人。
面对他,她就想到赵野疯了,肚里就一团怨气。
赵玦温声道:“总在园里放风筝,一成不变,难免无聊。最近时气甚好,辜负春光可惜,你可想再出门踏青赏景?”
原婉然眼睛亮了起来,若能脱出赵家这个樊笼,纵然只有一晌工夫都是好的。
她嘴快问道:“玦二爷也一块儿去吗?”她不乐见赵玦这个牢头又同行,故此先行探问。
不幸赵玦顺坡下驴:“原娘子不介意的话,赵某近日清闲,正好同游。”
“……”原婉然哪里好说介意,只好不作声。
两人出游那日,江嬷嬷将帕子揉得皱皱的。
“怎地原娘子没恨上玦二爷,反倒又和他出游?”
池敏低眼读书,道:“且再等等,她早晚有动静。”一会儿她放下书,拿起团扇向自己轻摇几下。
原婉然那头坐在青绸车里,掀起窗帘认路,目光不时溜到自己掀帘的那手衣袖。
她在左右衣袖里各自掖了一块轻薄小巧布条,上头绣小字“交予京营副千户韩一,赏银五十两”。
她曾经指望有朝一日打动赵玦放人,同时笃信韩一兄弟俩终将找到线索,前来营救。
如今韩一兄弟俩误会她身死,由外营救的路子绝了,赵野还疯了,她等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