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周世天胸有成竹道,我已经想到了办法。到时候老二一定想不到,他一直爱着的丫鬟会背叛他,想想就大快人心!
周灵秀不解的问:你有什么办法?
周世天阴森一笑,道:你只管劝她就好,其余的不必操心了,等着看好戏吧。
周灵秀也不多问,又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他想了一下,继而道:就明天吧。回去你先好好劝劝她,若是她不愿意,你就说,事成之后,我愿意收她入房。
此话当真?周灵秀有点不敢置信。
周世天唏嘘一笑:当然不是,不过是为了说服她而已。区区一个丫鬟,我怎么会看上她。我可不像老二一样,只要喜欢就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这些不过是缓兵之计,都不行的话,我才会用下下策。
楚宴在一旁听完两人的对话,眉头轻蹙起来,一脸凝重。想了想,眼下没有证据揭发二人,只得暂且悄声离去。
再说周二公子周世清,二十多年来,为人正直,待人谦恭有礼,因与周灵秀身边的丫鬟梦儿青梅竹马,互生情愫,所以曾向周叔兴提过两人的婚事,结果被拒。不甘心的他,后来又找过周叔兴几次,显然周叔兴并不赞同,最后,周叔兴为彻底打消他的念头,于是给他物色到了贵妃的侄女,却好巧不巧是周世天相上的女子。当时并不知情的他也有婉拒,奈何父亲态度强硬,无奈之下,想到只要父亲在一天,自己和梦儿是无可能了,也罢,便答应下了。如今,两人婚事在即,却不想遇到了战事,只得暂且搁置一边。
楚宴想不到在这里会遇上这种狗血事情,回去后心情有些烦躁,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眠,挣扎了半天,最后翻身一起,推门走了出去。
隔壁房间,夏明懿看完书本来熄灯要睡了,不料脱鞋之际突然听到一声敲门声,等了一下也没见人说话,于是向外面问道:门外何人?
半晌,见没人回应,他心下奇怪的走过去,开门一看,门外并没有人,又环视了一圈院子,同样空无一人。
想来是附近的野猫野畜不小心经过门前作祟,正要起身返回屋时,不料刚插上门,身后一个人影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在他刚刚发现惊慌转身之际,接着只觉后背被人一点,耳畔传来一声调皮的笑道:美人儿,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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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
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不必说,夏明懿化成灰也识得这个声音。
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还敢回来!被他抓到,非要卸去他一只手不可!
美人儿在想什么?楚宴在身后一脸坏笑的问道。
夏明懿看不到他的正脸,只得愤恨地说道:在想怎么杀你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楚宴不恼反笑: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夏明懿懒得回应他,他道,我在想,接下来亲你哪里才好?
夏明懿一听,大惊失色,刚要作声威胁,不料为时已晚,下一刻,只感觉后颈一痒
这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瞬间让夏明懿暴怒到极点,他怒喝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毫无疑问,自己被人亲了!而且,是一个男人!
楚宴不过想要捉弄他一下,哪料鬼使神差的,真的亲了下去。此时一颗心仿佛漏掉半拍,人在恍惚之中,唇上依稀存留着温润的感觉,大脑停滞了片刻,又很快千思百转,一遍遍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夏明懿内心一阵翻江倒海,正要将他骂个狗血淋头时,然而只听旁边一声窸窸窣窣的声音,某人已经十分自觉的跳窗户离开了。
楚宴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心中噗噗乱跳不已。
到现在他还没回过神来,不说夏明懿,就是他自己也感到难以置信,他实在没想到,居然真的亲了他!
心情复杂了一个晚上,次日早上,天蒙蒙亮,楚宴简单用了早饭,去找夏庭云商量战事。
夏庭云见到来人,彬彬有礼的请他入座,含笑道:丞相比本王想象中要来得早啊。
楚宴淡淡一笑:岂能让义景王久等。两人寒暄了几句,开始直入正题,事关紧要,下官不敢耽搁。以义景王所见,倘若两军正面交锋,胜率为多少?
方才还和颜悦色的夏庭云,此时脸上略显凝重起来,沉吟片刻,缓缓道:吴军在三十里外驻扎士兵有二十万,加上魏军驻扎在商丘的十万,总共三十万,而我军商丘一战惨败,所剩兵力不过到十五万,即使算上丞相带来的十万人马,也与敌军差着五万人数,这样看来,我军处于下风,可是,这还不是最根本的问题,关键在于,乐阳城的南北门已因受敌而被封锁,而唯一的西门之路,又山高水险,如今城内已与死城无异,大多数饥饿与绝望的百姓已经时有骚动了,所以他定了定神,道,内外忧患,非常棘手。
楚宴认真地听他说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些时日,义景王受累了。
他苦涩一笑,摇了摇头:何谈受累,如果用我一个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