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欢的东西,因为它非常适合做警犬,王剑锋看了看它的脚垫,再看看它的脖圈,发现这是一只被驯过的狗。
应该是专门的训狗公司训好之后,卖给林悯父子的。
当然,既林悯说它不值一提,它就不值一提了。
半夏特别会顺毛,两只小手揉一揉,再摸一摸,正好狗狗刚才被电过,浑身的毛都是竖着的,给半夏摸舒服了,四蹄把她抱的紧紧的,在她怀里呜咽。
半夏也就趁势抱着它进林悯家的客厅了。
再说林悯,甭看他野心勃勃,一门心思想得到慈心,但他面子功夫做得可好了,见面先叹气,还掏了手绢儿出来,象征性的擦起眼泪来了。
“离家五十年,初见故人,真叫人伤感。”他感慨说。
林珺立刻说:“我大娘和林东倒是一点都不伤感,林东的儿子林旭,目前在政法大学读研,毕业后直接可以去检察机关工作。”
林悯倒也不犟,示意林珺夫妻和王剑锋几个落坐,并叹气说:“我不过一介无用的草民,懦夫而已,能力所限,照顾不了林东母子,只要知道他们过得幸福,我就知足了。”
而同时,四个黑衣服的保镖前后左右,围住了沙发。
既有客来,当然要招待,林悯亲自给林珺夫妻倒茶,并从果盘里取了两只新鲜的大黑李子,递给了法典和半夏。
半夏为了逗狗玩,是蹲在地上的,接李子的时候给狗碰了一下,没接到,秋田犬可有灵性了,眼看李子骨碌碌的滚了,扭头就跑,把它叼了回来。
半夏驯二黑驯了好久了,可它都不会叼东西,这只秋田犬居然会?
她示意它:“转个圈儿?”
狗狗咧着嘴巴,摇着尾巴,但并不转圈。
半夏想了想,手在狗脑袋上摇了起来:“转圈儿,会吗?”
这下狗狗懂了,朝着半夏转了个圈儿,又打了个圈,跃起来,朝她吐着舌头,使劲儿的摇着自己的尾巴。
半夏惊喜极了,感叹说:“哇哥哥,它真的好聪明啊,它太可爱了,我太爱它了怎么办。”
狗狗仿佛听懂半夏在夸它一般,钻她怀里,用脑袋不停的拱着她的手。
“呜呜,我好爱它。”半夏搂着狗狗说。
法典伸手摸了一把狗,也觉得它很聪明,正好他兜里有个东西,想让这狗闻一闻,见几个保镖并没有注意自己,他就掏出东西,伸到了狗的鼻子下面。
……
这时林悯又问林珺:“珺珺,你林东哥哥,不恨我吧?”
林珺端起茶喝了一口,说:“大伯,秋田会馆离我们慈心也就半个小时车程吧,您要真在乎我林东哥恨不恨您,就该自己去问问,而不是问我吧。”
林悯深深叹了口气,说:“离家半个世纪,愧对故人,近乡情怯,不敢见。”
林珺心直口快,说:“您是不敢见他,可您给他扣屎盆子却扣的很爽快。”
林悯面不改色,居然一本正经的问:“珺珺,你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所以明明是他栽赃的聪明药,现在却要抵赖?
林珺忍无可忍,干脆说:“聪明药一旦被传开,最先毁掉的是我,然后就是林东,因为他是慈心的执行书记,生产是他来盯的,生产非法药品,他要负法律责任,林旭也会受牵连,会进不了检察机关,怎么,在您看来,这些都不重要?”
林悯依旧面不改色,还反问:“珺珺,什么叫个聪明药,我完全听不懂?”
林珺万万没想到林悯一头白发,瞧上去温和又慈祥的,竟然是个敢作不敢当,死狗赖皮一样的东西,撒谎都不眨眼睛。
这时林悯又说:“珺珺,你误会大伯了,我早已把生意交给了阿西,此番归国,也只为跟国内的老艺术家们交流一下书法字画,没有别的意思。”
顾谨有城府,有涵养,倒还没怎么样,依旧心平气和的坐着。
可林珺已经快要给气炸了。
她气的都结舌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林悯犹还说:“珺珺,没有什么聪明药,你要相信大伯的诚心,离乡半个世纪,我于家,于故乡,只有无尽的思念和悔罪……”
他话还没说完,王剑锋打断了一下:“林老先生,您看那是什么?”
林悯扭头一看,就见秋田犬叼着个药盒,从地下室跑了出来。
它摇头晃脑的,把药盒叼给法典,扭头又往地下室去了。
法典才接过药盒,林珺眼疾手快,已经抢过去了。
扁平的纸药盒,上面写着慈心制药,聪明药几个大字。
林珺捧着药盒,给气笑了:“大伯,您不是说您不知道聪明药吗,那这是什么?”
要知道,药虽然烧了,可一时间烧不了那么多的盒子,所以盒子还在。
林悯万万没想到,他会被一条买来看家护院的,不值一提的狗给出卖,一时也愣住了,眼珠一转,正在想该怎么圆过谎,这时秋田犬又从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