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几夜不睡觉,但精神上的疲惫却无法被抹消。和艾尼亚睡在一张床上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闹醒一次已经逐渐麻痹了他的警惕心,对不愿意一个人睡觉的女孩也失去了一开始发现她这个「小怪癖」的不知所措。
所以当手指触摸到晶莹黏腻的液体时,甚尔正在想方设法忽略双腿之间的肿胀,好再续上下半场的睡眠。还是手指被艾尼亚夹紧后,女孩突然拔高的呻吟把他从半梦半醒间惊醒,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覆盖住了大半个软埠。
除了自己的性器,这还是甚尔第一次触碰到别人的私密部位,雷劈一样僵在那里,任由女孩把自己的手指当作好用的工具,把一个软嫩的小突起在自己的指腹上来回摩擦,嘴里还不停哼唧出娇嗲甜腻的鼻音。
这算什么?
充血凸起的小肉豆被直接按压到带给女孩前所未有的刺激,很快就要到达顶峰。但此时终于回过神来的甚尔像触电了一样,想要把手抽回,手指间那滑腻滚烫的触感让他产生了强烈的罪恶感,充分地告诉他这是他不应该踏足的禁地。
就差临门一脚,艾尼亚对快乐的追逐再次落空,这一次真的委屈得哭了出来。
“呜……唔……”
被困在宿傩编织的欲望幻境中不管怎么奔跑都跑不到边界的女孩,累得已经瘫倒在地。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拼命追逐的又是什么,莫大的空虚感让艾尼亚十分害怕。已经强行压下去埋藏在平静日常生活之下的,一个人漂泊在外的恐惧又一次涌出水面,卷出漩涡拉扯着女孩往下沉。
这一切让艾尼亚感到窒息。
“要……”
“要啊!”
被梦境困住的艾尼亚开始在床上不停地挣扎,哭泣着,尖叫着但就是醒不过来。艾尼亚平日里并不是不给买玩具就要在地上打滚耍赖的小孩,所以这种反应让甚尔一时间不知所措,为了安抚她,又昏了头地把手放回了刚刚抽出来的位置。
就像把手指放进婴儿湿热无牙的口腔里,细嫩的软肉紧紧吸吮住甚尔略带粗糙的手指,充沛的水液一下就将整根手指淹没,前所未有的触感让甚尔忍不住在两瓣柔软的唇边中摸了摸,引得艾尼亚哭喊得更大声了些。
“嘘——艾尼亚乖,放松,哥哥在这里,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
少年压低的声音带着异样的沙哑,这种暗示意味过于浓厚的触摸让他的下半身肿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此时不是解决自己问题的时候,如何让艾尼亚不再痛苦才是甚尔唯一关心的问题。
为了让女孩不再哭闹,甚尔还无师自通地找到那颗肿胀的小肉球,轻轻揉捏起来。很快艾尼亚就又被身体传来的快感拽着陷入了更深的梦魇中,小姑娘感觉自己一会被炙烤得汗流浃背,一会被扔在冰水中瑟瑟发抖,但最终还是觉得这种过于强烈的刺激带给自己的是之前一直苦苦追寻的快乐。
呼吸急促地很,看不清的黑暗中艾尼亚的全身都带着粉意,被少年时重时轻逗弄的小球已经完全从包皮内翻出,模样浑圆,胀鼓得好似一颗红豆,被水液浸泡又被不停摩擦着,不断散发着淫靡的热力。
抽泣声渐渐止住,安静的室内只剩下女孩无意识的呻吟和少年粗重的鼻息,片刻后,甚尔几次差一点都把无处安放的其他手指捅到狭小完全不能通人的隧道中后,艾尼亚终于僵直着身体,随着一声高亢的鼻音,颤抖着倾泻出一大波水意。
一股浅浅的,腥甜的味道在空气里飘荡着,犹如沙滩上搁浅的游鱼,甩着尾巴把海水飞溅在人脸上时的浅淡,却无时无刻不在勾动着少年最原始和本能的欲望。
总算得到满足,艾尼亚呼吸渐渐恢复平静,除了满身的黏腻汗意和两腿之间无法忽略的水迹,女孩又睡得安稳起来。
“呼——”
总算可以放下心来,甚尔把手从艾尼亚的腿间抽出,用完就嫌手腕上的骨头硌得腿疼,艾尼亚还扒拉了两下,把少年的手推得更远一点。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小声地怒骂了一下,黑夜中依然可以分辨物体轮廓的眼睛注视着艾尼亚安详的睡容,还是没能忍住在潮呼呼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躺平下来,甚尔自己两腿间的肿胀还没有解决,甚至一回忆起刚刚指尖湿滑柔嫩的触感,已经涨大到可怖的海绵体又变得愈发鼓胀了些。
真是要命了,硬得发疼,已经不是用意志力想忽略就可以忽略的程度。秉持着已经做了错事,就干脆错到底的想法,甚尔褪下了自己的睡裤,用刚刚抚慰过女孩的手,握住了自己许久不曾主动纾解过的巨物。
润滑还是来自女孩刚刚流淌出的水液,滑溜溜地几乎握不住,一想到这,甚尔内心涌起一阵悖德的快感。她才那么小,还没有发育好的甬道估计连自己的一根手指都放不下,就已经知道向男人索取快乐了,长大以后那还得了?
莫名其妙的酸涩让甚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伴随着不敢言说的想象,上下撸动布满青筋的粗长,圆润饱满的蘑菇头上,铃口不住翕动着,是已经要喷发的前兆。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