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高层赚了的钱,都会想办法弄回国内或者其他国家,例如菲律宾之类的地方。
从人事部出来,阿刀让我等一会,然后他便去了朱奎办公室,几分鐘之后,下来让我请他去吃饭。
看来是朱奎和他交代好了。
我苦笑说:“刀哥,还真是不巧,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阿刀愣了一下:“一分钱都没有?”
我点头,苦着脸说:“我被带走的时候,钱都被人弄走了。”
“卧槽,你他妈的还真是够惨的。”他没好气地说,“算了,这次我请你吃,回头你再请我。”
“谢谢刀哥。”
他带着我来到园区的川菜馆,要了一个包厢,让老闆随便炒了几个菜上来。
我是沿海人,在老家都不怎么吃辣,看着端上来的什么麻婆豆腐、辣子鸡、青椒炒肉,我就有些头皮发麻。
席间,阿刀要了一瓶郎酒,给我倒了一杯,一边喝一边聊了起来。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阿刀原来是四川人。
只不过他说话没有什么口音,要不是他自己告诉我,我都怀疑他和我一样是沿海地区的人。
“这地方的菜,可真他妈难吃。”阿刀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来,我们碰一个。”
我点了点头,和他碰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