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老侯夫人听到这话,情绪激动,“他怎么可能杀人?沈映星,你为了报仇,竟编出这么离谱的事污蔑你生父?”
“我真想剥开你的皮囊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人?不然怎么恶毒到这种程度?”
“住口!”老侯爷厉声呵斥,“再叫大声点,让隔壁府中的人都听到,去应天府报案彻查,到时候你哭都没地!”
“我不信烨儿会杀人。”老侯夫人死活不肯相信。
沈映星轻声笑出来,“污蔑?你杀人的证据我这也有,要看看吗?
平安侯府的东院,双手干净的大概也只剩下沈敬柔了!
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的。”
老侯夫人顿时面露惊恐。
沈映星漫不经心地又说道:“老夫人,想听听我讲你干过的恶事吗?”
“你闭嘴!”老侯夫人心虚,色厉内荏地吼沈映星。
沈映星哈哈大笑。
老侯夫人看着沈映星,就如同看到恶鬼一样,下意识地步步后退。
“便是你你年长我几十,也不要仗着年纪觉得能我好欺负,你斗不过我的。”沈映星跟着逼近过去。
老侯夫人伸手喝止,“你不要过来!”
沈映星敛起笑意,“乖乖听话,还有个安生的晚年,不然,这年纪被抓到公堂可不好看。
你要强一辈子,在京城和多少人斗得死去活来,临老还要让他们笑话不成?”
老侯夫人退无可退,一屁股坐到挡住她退路的椅子上。
“还不快把对牌和钥匙交出来?”此情此景,让老侯爷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被小辈逼到这份上,只怕是京城绝无仅有,哪怕此时屋内就这么几个人,他也觉得自己好像在大庭广众被人狠狠扇耳光。
老侯夫人回过神来,“她在威胁我们啊,你怎么就由着她?”
“今天你就是死,也要给我将对牌和钥匙交出来。”
“那也不能交给西院!”
老侯爷没耐心了,他知道老妻将这两样东西放哪儿,直接去拿。
老侯夫人见状,拼命想拦住他,结果被老侯爷狠狠一推,老腰撞上桌角,当下疼得直不起来。
沈映星无动于衷。
“把对牌和钥匙还给我。”老侯夫人发现都这样了,丈夫还是坚持把东西交给叶氏,气得冲上来。
啪!
一记耳光打得老侯夫人懵了。
老侯爷声色俱厉,“闹够没有?蹬鼻子上脸,再闹一封休书让你滚回娘家去。
要不是你,会惹出这么祸端?废物,娶你真是倒了我八辈子的霉!”
老侯夫人捂着脸,再无刚才那种的气势。
说到底,老侯爷就是个只看利益的人。
以前年轻时候,老侯夫人偶尔闹闹会让她觉得新鲜,因为不触及利益。
如今不一样了,人老珠黄,还有罪证在别人手上,她再蹦跶,哪里还能忍?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寿安堂诵经念佛,没有我的同意,不许离开寿安堂半步!”老侯爷给她下了禁足令。
“凭什么?”
“就凭管不好侯府,将侯府弄得一团糟,诵经念佛给子孙积德!”s